阿鬼死前说的英文 阿鬼你别怕

2024-05-07 17:0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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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诞辰一百四十年|铃木将久:丸尾常喜和日本的鲁迅研究

东京大学大学院人文社会系研究科教授 铃木将久

《明暗之间:鲁迅传》,[日]丸尾常喜著,陈青庆译,上海人民出版社·光启书局,2021年9月出版,280页,69.00元

回忆丸尾常喜老师,首先想到的是他的笔记本。丸尾老师有好几本笔记本,它们既是他研究的工具,又是他写作的源泉。笔记本里包罗万象,犹如鲁迅研究的珍宝库:鲁迅的原文、重要词汇的注释、日文的翻译、参考资料和他人研究中有价值的论述、丸尾老师自己的思考,等等。连日累岁,丸尾老师的笔记积微成著。

实际上,笔记本正是丸尾老师鲁迅研究的缩影。一笔一画地手写的笔记,自然有局限,既是抄写,便难免有错漏,但优点也鲜明,所录文字可以深入身体,身体的抄写行为让抄写者深刻领会文字的含义,而不致产生浅薄的理解,进而唤起精神深处的思考。丸尾老师非常关注鲁迅文本中的关键词,他枚举鲁迅在不同语境使用一个词的例子,归纳鲁迅赋予其的特殊意义,力求尽可能全面地把握词意。身处电脑时代的我们,只要轻敲键盘,便能即刻寻得某词在《鲁迅全集》中的所有用例。相比之下,丸尾老师的做法既费力,又未必能得其全。但由于对具体用例往往洞幽烛微,他解说鲁迅文本时总能鞭辟入里。

鲁迅(1881.9.25-1936.10.19)

丸尾老师特别重视文本细节,尤重汉语语法,比如虚字。他常看《现代汉语八百词》这样的工具书,也遍览相关论文。他之所以强调虚字的作用,当然不为研究语法,而是因为他认为虚字是连通整个文章脉络的关节,反过来说,掌握整个文章的脉络,才能准确理解虚字。我记得丸尾老师曾花一个多小时向我们解释鲁迅文本中“还”字的意义,如今我已记不清他讲的是哪一个“还”,但查阅他翻译的《阿Q正传》,就能发现他对这个字的深思熟虑。在《阿Q正传》第一章“序”中,叙述者考证了阿Q模糊的身份和名字后,说了一句:“我所聊以自慰的,是还有一个‘阿’字非常正确……”对这句话,丸尾老师这么翻译:“私がいささか自ら慰める点があるのは、のこる「阿」の字だけは、きわめて正確……”他把“还”译成“のこる”,意为“剩下”。按字典解释,“还”字在这里可能表示“补充说明”,即除了前面提及的几种情况以外,补充说“阿”字非常正确。但丸尾老师特意译作“剩下”,估计是为突出强调在“还”之前,已经论及各个方面,仅余下一个词缀“阿”可说。换言之,这个“还”字表示前后文之间的一种抑的语气。由此可见,丸尾老师的理解是建立在对《阿Q正传》第一章的整体结构和基调的体认之上的。对于以汉语为母语的读者,这样的虚字可能并不构成问题,但丸尾老师却会炼虚字,借此体会鲁迅小说的脉动。

在丸尾老师看来,文本细节是进入鲁迅文学整体的绝好入口,有时借助细节,我们甚至可以直抵鲁迅文学的核心。丸尾老师曾撰文讨论《狂人日记》结尾。在小说末句“救救孩子”之前有一句:“难见真的人!”以往日语翻译大都把这句话理解为“很难见到真的人”或“很难找见真的人”,但丸尾老师主张应解作“见不得真的人”,即对“真的人”感到羞愧。他引用了从文言到白话的大量例子,说明“难见”的语义。但更重要的是,他从这句话出发考察鲁迅的文学观念,整理鲁迅写作《狂人日记》前后的思想活动,论述其思想里的“耻辱”感。丸尾老师主张,《狂人日记》的这句话体现了小说的主题:叙述者“我”发现自己或许在无意中也吃过人,感到莫大的耻辱,无颜面对“真的人”。概言之,由细微处思考鲁迅文学和思想的大问题,是丸尾老师研究的一大特点。他在笔记本上记录了自己的思考轨迹:不仅有涉及语法的参考材料,还有关乎鲁迅文学精神的札记,这些笔记给了他构思论文的灵感。

丸尾常喜著《耻辱与恢复》

丸尾老师的笔记本还展示了一项他特别重视的活动:翻译。可以说,他的研究态度集中体现在他的翻译工作中。诚然,他以注重细节著称,他却不会逐字逐句、一字不差地把中文翻译为日文,他的译文反而更偏重在整体上表现鲁迅原文的意义。也就是说,他否定直译,但这也不等于一味追求意译。丸尾老师依然强调鲁迅作品细节的重要性,只不过他认为只有全面厘清整个文脉,才能准确无误地理解细节。我们在丸尾老师的笔记本上可以看到他不断追求更好译文的痕迹。

从细节入手探究鲁迅文学精神的研究态度,并不是丸尾老师的独创,一定程度上,这是日本的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的传家宝。丸尾老师自东京大学本科毕业后,前往大阪,师从增田涉先生。增田涉先生在1930年代来到上海,几乎有一年的时间,每天访问鲁迅先生,一字一句地请鲁迅先生讲解《中国小说史略》《呐喊》《彷徨》等作品。他事后回忆:“两人并坐在书桌边,我把小说史的原文逐字译成日文念出来,念不好的地方他给予指教,关于字句、内容不明白的地方我就彻底地询问,他的答复,在字句方面的解释,是简单的,在内容方面,就要加以种种说明……”(增田涉:《鲁迅的印象》)我们不妨说,丸尾老师从增田涉先生请益鲁迅先生的方法中获得启发,形成了自己的研究方法。

比增田涉先生年轻一代的学者,二战后在东京组织了“鲁迅研究会”,他们的研究方法也是细读文本。翻阅研究会同人出版的《鲁迅研究》,可以发现他们当年开展的一项重要活动是“会读”。所谓“会读”,即每次指定一个文本,同人一起会面阅读。每次“会读”有一人负责,事后撰写记录文章,发表于《鲁迅研究》。文章综合“会读”结果,翻译原文,并记下重要词汇的注释,有时也记录对于一个句子的不同理解,撰写者最后用不长的篇幅提出自己对于作品的理解。而当其他同人有不同意见时,他们也会写短文发表在同一期杂志上。这批学者非常尊重同人之间的不同意见,通过公开意见分歧,深化对鲁迅的理解。可以说,正是这样见木又见林的研究活动,成就了尾上兼英、丸山昇、木山英雄、伊藤虎丸等鲁迅研究大师。丸尾老师比鲁迅研究会同人年轻一些,似乎没有正式参会,但他显然深受他们研究方法的影响,并进一步综合、发扬了这些方法,他笔记本中所录便是明证。

丸尾常喜著《“人”与“鬼”的纠葛》

谈起丸尾老师的鲁迅研究,大家都会想到《“人”与“鬼”的纠葛:鲁迅小说论析》这本书,尤其是其中的“阿Q=阿鬼”说。这是丸尾老师最有创意的假说,其实它也与老师一贯的研究态度有关。丸尾老师注意到“鬼”的契机是《阿Q正传》开头部分的一句话:“仿佛思想里有鬼似的。”以汉语为母语的读者可能会对这话不以为意,认为它不过表达了作者在不知不觉间对阿Q感兴趣了。但丸尾老师在翻译时,居然找到一个细微的线索。他抓住“思想”一词,查阅《阿Q正传》中该词的几种用例,发现鲁迅文本里的“思想”几乎与“想象”同义,意味着脑子里发生形象,即把“象”想出来。于是,“仿佛思想里有鬼似的”的意思,便成了叙述者脑海里产生“鬼”的形象。丸尾老师继而扩大调查范围,研究民俗学意义上的“鬼”的形象,尤其考察鲁迅从小就很熟悉的目连戏里的“鬼”。最终丸尾老师确认《阿Q正传》的文本处处渗透着目连戏等中国民俗中的“鬼”的形象,必须参照“鬼”的视角,才能清楚理解鲁迅《阿Q正传》的意义。就此而言,阿Q到底是不是阿鬼,未必是丸尾老师研究的重点,从“仿佛思想里有鬼似的”这个细节进入,引入“鬼”的视角,打开《阿Q正传》文本,指出《阿Q正传》与中国传统民俗之间的深刻关系,才是他的真正贡献。

近期中国翻译出版了丸尾老师的鲁迅传记——《明暗之间:鲁迅传》。这是老师在四十八岁时出版的第一本著作。因为是面向大众的读物,老师认为它不够专业,还谦虚说,自己的鲁迅研究还不到位。但我们一读便知,这本书已清楚展示了丸尾老师的研究特点,也处处透露出他对鲁迅的深刻理解。值得一提的是日文原书的副标题:“为了鲜花甘当腐草”。照丸尾老师自己的说法,这句话改写自鲁迅1929年所写的《〈近代世界短篇小说集〉小引》,原文是:“只要能培一朵花,就不妨做做会朽的腐草。”这话并不特别,这篇文章也绝不是鲁迅的代表作。丸尾老师以此为副标题,或许只因为他爱养花?理由当然不会这么简单。丸尾老师在序章中提到了鲁迅描写“花”的几个例子,从早期的《摩罗诗力说》《破恶声论》,到写给日本人青木正儿的信,他在这章结尾还引用了《〈野草〉英文译本序》中的一句:“大半是废弛的地狱边沿的惨白色小花。”丸尾老师告诉我们,鲁迅用“花”的形象表达心情,通过追寻“花”可以体察他不同时期的心情变化。同样是细节,带我们走进鲁迅的内心。至于这本书副标题的用意,我想可能是为了突出鲁迅的“中间物意识”。即便对于一本他口中的“大众读物”,丸尾老师也下足功夫,把他一贯的研究方法用得淋漓尽致。

丸尾常喜(1937-2008)

在鲁迅诞辰一百四十周年的今天,我们也许会认为他的作品已经得到了充分解释。其实,鲁迅的文本孕大含深,犹如膏腴之地,还留下很多尚未被挖掘的细节。如果有独具只眼的朋友能够见微知著,抓住那些可以通往鲁迅深邃之处的微眇,那鲁迅的作品就依然能为当下的、未来的读者打开新的文学世界。丸尾常喜老师的教导在今天没有失去意义。

责任编辑:丁雄飞

校对:丁晓

网飞华语第一剧《罪梦者》口碑崩了!意外,也不意外

上半年HBO《我们与恶的距离》有多火,下半年Netflix《罪梦者》就有多受期待。

Netflix晚了HBO两年,终于在台湾推出首部自制华语剧,讲述一个「东方现代黑帮江湖」的故事。

媲美电影的场景制作水准;贾静雯、张孝全、范晓萱、王柏杰等出演,豪华阵容。

前有首部自制韩剧《李尸朝鲜》,后有话题性日剧《全裸监督》,Netflix在亚洲市场的呼声越来越高。

首部华语自制剧《罪梦者》自然就被大家给予厚望。它仿佛是一部「不可能失败」的作品。

然而,这一次,Netflix失手了。

《罪梦者》豆瓣评分,说明了一切。

网友@明了 吐槽说,在Netflix第一次「听着中文台词,看着中文字幕,居然看不懂。

其实,彼岸的观众同样也是一头雾水。

「看不懂」的罪魁祸首在于剪辑,频繁的闪回、梦境的跳接与插叙,导致大部分观众看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包揽导演、编剧、剪辑三职的陈映蓉,自然成了观众口诛笔伐的替罪羔羊。

《罪梦者》导演,陈映蓉

其实《罪梦者》上线前,陈映蓉就与Netflix在剪辑上博弈了很久。一度写好「分手信」准备不欢而散。但最终,Netflix妥协了。

于是,一个极具实验影像风格、最不Netflix的剧集诞生了,管它好不好看,它都成为了华语剧史上一个难以复制的「异类」。

其实只要挺过前两集,理清虚实的情节,从第三集开始,后面叙事基本顺起来了。

第三集《十年》与第四集《故人》上演「越狱风云」,第五集《小浮生》开始越狱后新的绑架故事。

《罪梦者》表面上讲述的是黑帮四兄弟「阿全」丁常全(张孝全饰)、「潇洒」萧仨(王柏杰 饰)、「阿鬼」崔成规(章立衡饰)与「福星」崔万福(周洺甫 饰),从混得风生水起到被陷害入狱,再到越狱完成自我救赎的一个故事。

黑帮四兄弟

虽然涉及政商与黑帮的勾结、同性恋等情节,但实际上,导演通过将梦境不断穿插于现实,模糊了虚实的界限,降低了现实事件的冲击力,突出了「罪梦者」的概念。

陈映蓉说,人人都作梦,人人都有罪。而「罪梦者」,是我们每一个人。

理解「罪梦者」的关键是,抓住每一集的怪梦


Crime and Dream罪与梦

第一集的章节标题《杀人》,顾名思义,讲述阿全犯下杀人罪的始末。

但一开篇,导演就以饱受争议的「混乱剪辑」呈现了第一个梦。

监狱里的牢友「唐三百」夏世英(陆一龙饰),与「阿全」丁常全情同父子,半夜托梦告诉阿全自己要走了。

阿全现实里醒来没多久,唐三百心肌梗塞而死。一下将梦赋予了一层先知灵异的意义,此后阿全的每一个梦,都像是对现实的一种预示。

唐三百在梦里说,「学一辈子不猜人心,不赌天意,到头来,原来是同一件事,人心,天意。」

一句「人心、天意」铺陈了整部剧的世界观。

阿全在第四集回应了「人心、天意」的说法,他认为成功出逃牢狱,是人心与天意二者所为。儿子天祐被绑架是人心的驱动力,而牢狱的火灾是天意的帮助。

「人心、天意」似乎冥冥之中引导阿全的一系列行为,注定躲不过「罪」。

他本应该丢下栽赃给他的一切,但却因为福星一句「弟弟,对不起」而于心不忍,回头载上了被绑架的父子俩;又因为一系列「阴差阳错」,阿全将愤怒发泄在了被绑的父亲王庆年身上,「罪」由此酿成了。

导演陈映蓉曾在采访中解释「罪」与「梦」的关系,她认为一个人的「罪」是由千千万万个事情引起,前面一定有很多个決定,导致了人走到那一步。

「梦」就好像阿全想要弥补罪的一种欲望,想要去做真正正确的事。

第二集章节标题《天祐》,以阿全儿子的名字,串起了过去与现在,预言了未来的因果循环。

导演又用「混乱剪辑」,让唐三百和王庆年交替出现在阿全的梦里。

王庆年预言了阿全会因为儿子天祐,跟他有一样的结局。接着,唐三百拜托了阿全「等我走了以后,帮我一个小忙,把柜子清一清」,这就为最后「超现实」结局——阿全去到唐三百家发现身世的秘密,埋下了一个伏笔。

阿全犯下的罪,成了缠绕十年的旧梦,儿子天祐因果循环遭到绑架,他不得不面对当年的「罪」。

「罪」与「梦」构成了电影里人物的存在,《罪梦者》英文名为「Nowhere Man」,直译为流浪的人、无处寻觅的人。

在宗教中的释义为「中阴身」、「中蕴」,指当生命在死亡之后,在投胎到下一个生命之前,中间那个混沌且暧昧不明的存在状态。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阿全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他在跨入下一个轮回之前,像是灵魂一直飘在阳间,试图完成临死前一个一个的心愿。

回头来看,以MV式的混剪来呈现「Nowhere Man」阿全的状态,竟是如此贴合情境,极具诗意,如梦似幻。


MTV NarrativityMV叙事

1980年生的陈映蓉,时常以DJ作为BBS的注册ID,久而久之,DJ不仅成了她的英文名,也成了她的身份象征。

在电影配乐的世界里,她活像一个不知疲倦的DJ。

23岁时,长片处女作《十七岁的天空》就拿下台湾当年的华语电影票房冠军;

《十七岁的天空》(2004)

2006年,第二部喜剧片《国士无双》口碑票房双收。

但真正让她放飞自我的是《骚人》这部电影,直接与复古摇滚风的Soler乐队合作了一整张专辑的电影配乐。

也正是这部电影后,陈映蓉告别影坛,一头扎进MV的音乐世界里。

8年后,再度回到影视圈,MV那套创作美学,俨然已经根深蒂固地影响着她的影像叙事风格。

陈映蓉执导的郭采洁音乐电影《爱造飞鸡》

《罪梦者》注定回不去「皆大欢喜」的商业叙事,反之,碎片化的叙事风格,阻碍了大部分观众理解剧情。

但如果你一旦接受DJ的打歌品味,就会对她的「MV叙事」有所改观。

第一集以白雪大舞厅开场,交代剧中人物及帮派关系的重场戏。

DJ配的是一首1950年代的闽南语老歌《港都夜雨》,当时身为驻台美军乐队指挥的杨三郎,在多雨的基隆突发灵感,以小喇叭吹奏出一首凄婉的曲子,表达一种漂泊之情。

《罪梦者》中,阿全、潇洒、阿鬼正是在这样的旋律中登场,拉开黑道生活的序幕,结合他们往后的遭遇,再来回听这首歌,似乎从一开始就暗示了人物的悲剧性基调。

接着伴随阿全与静芳(贾静雯饰)、潇洒与白兰(范晓萱 饰)两对恋人的画面,时常出现的音乐是《亏欠》,出自于阿德去年新专《温一壶青春下酒》。

阿德独特的咬字与韵律,经过摇滚编曲后,特别像是醉后的呓语。

我心内对你怀抱着亏欠满满多么希望你会原谅我的蛮横……多么希望一切像以前一样所有心碎的悲伤的坷坷坎坎原来只是惊醒在半夜的一场坏梦

结合两对恋人在剧中的宿命,歌词意外契合,唱出了恋人们互相亏欠心境,以及对于感情无疾而终的遗憾。

特别是在章节标题为《小浮生》的第五集中,两对恋人久别重逢,偷得浮生一日闲的情境中。

《亏欠》中遗憾的情绪被渲染,令人为之动容。

阿德的另一首歌《给五十岁自己的备忘录》在剧中,是出现在监狱的场景中,特别是在越狱前的大合唱中,由福星领唱,一群没有明天的死刑犯集体合唱着:

昨天是墙壁上挂著的相片今天是车窗外后退的风景明天是床头边未响的闹钟后天是墓碑上褪色的名字

此情此景,相当的讽刺。

除了这些还算契合情节的配乐,《罪梦者》中还有一些诡异的搭配,刷新着经典歌曲给人留下的印象。

第六集中,在全片最大的一个大规模打斗场景里,阿全赴死般地单挑万有青的人,一路从楼下打到了楼上,影片动作指导是吴宇森《追捕》里的日本大师园村健介。

整个打斗场景原本特别具有日本黑帮片风格,但背景音乐配的却是上个世纪30年代的老上海舞厅歌曲《魂萦旧梦》,激烈的动作画面再经过慢动作处理,一下将其变成了具有诗意的残酷画面,瞬间渲染了阿全这个人物的悲剧感。

让人拍案叫绝的是古典乐《Peace Piece》的搭配。

钢琴家Bill Evans的名字,既是王庆年精神分裂妻子透露给警方,她与董事长林关中「床上关系」的线索,也是林季子(许光汉饰)最后一集自白时弹奏的钢琴曲。

林季子一边弹奏着这段舒缓的钢琴曲,一边向世人娓娓道来了一个耸人听闻的故事。

这种搭配的诡异感,好比中岛哲也、园子温惯用残酷血腥的画面,配上经典钢琴曲《Piano Concerto No. 5》

再加上,今年差点因《阳光普照》提名金马奖男配的许光汉,这段表演给人意外惊喜,演出了既令人毛骨悚然,又惹人怜悯的感觉,让这段自白戏达到了全剧的高潮。

张孝全说,「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代表了《罪梦者》的核心。

直译过来即,「大千世界俱是微生,我还谈什么爱和恨呢?

佛教认为大千世界全在微尘之中,人也不过就是微尘而已。

阿全原本是一个沉默寡言、内心压抑的男人,他怨恨这个世界的同时在梦里渴求圆满。

一直到最后一刻,他终于放下一切爱与憎的执念,「Nowhere Man」的灵魂终于在下一个轮回前,遂愿。

林季子也在最后,因为福星一句「弟弟不要怕,那天晚上我们都很怕」,而得到解脱。

核心议题落到佛教微尘观的《罪梦者》,注定是这个时代的另类。


作者 ✎ Stacy

本文首发于奇遇电影:cinemati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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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iikee | 分类:快手直播 | 浏览:12 | 评论:0